以史为准,经史考验
罗扬罴 发布时间:2003-01-26
《通谱》第三期,刊载了编委会"关于召开顾问、编委工作会议"的通知。"通知"提示了会议主要的两大议题,并要求"各地可就以上二个议题写成书面材料",于9月15日前寄送秘书处。
我作为罗姓的后裔,非常希望《中华罗姓通谱》及时问世,就关系到成书的时间和质量的重大问题,对会议要讨论的第一个议题发表一些浅见。
我认为编纂《中华罗氏通谱》(下称"通谱")应以史为准。所谓"史",自然是指历史文献,在这里具体地说即二十五史。(注:同罗豫林一文)因为它记载了以黄帝到清末4000多年的历史事实。我想编纂《通谱》只有以史为准,才能经得起历史的考验,真正成了当代高水平、高质量,并且具有权威性的宏谱巨著。
"编纂",顾名思义就是把《通谱》大纲所需的材料收集起来,按篇目条分缕析,纂写成文,再汇成书。
按大纲收上的材料无疑是浩繁的,必须筛选,做到去伪存真,舍粗取精。筛选用什么做衡量标准?肯定说是正史。用正史印证入谱的资料正确与否。别的我不清楚,就以信都十甲罗氏族谱来说,有几种版本,经我查对考证,发现不少问题。有把祖先发源地搞错的,有把祖先所在的朝代搞错的,有把祖先的官职搞错的,也有把祖先迁居的地名搞错的。如有三版本一样记载:九十六世祖科屏公在秦为翰林院大学士。据考,历史上唐朝始设翰林院,哪来翰林院大学士?又如一一三世祖登(澄)郎公,记载为晋朝人,却又说他是一名进士出身,但历史上晋朝尚无开科取士之制,何来进士出身?类似这些情况的记载,恐怕编委收上的资料也会遇有吧!如果按以谱为纲的观点,"对老祖宗的东西只字不能改",对"豫章始祖的官职不能进行考证",一一按原样照录,显然是十分错误的,这不仅关系到《通谱》的质量问题,而且"以讹传讹"必将贻笑大方。
罗成和罗通是《隋唐演义》、《罗通扫北》小说中的主要人物,在中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的,但小说中的人物是虚构的,正史绝不会记载;罗艺确有其人,唐武德元年(公元619年)封燕郡王。要把这三个认定为祖孙三代,并认定罗成就是罗仕信,我看这得查谱书有无记载,有记载还得考究前后有无矛盾,仕信是否就是小说中的罗成,记载的谱书是原版本还是手抄本,书法有无异样等等都得加以考虑。如果认为只要谱书中有记载,就不加考证,不加分析,将其转入《通谱》有关篇章,那就不科学了,正如德雄主席说的:"不太严肃了。"我们绝不要把小说中虚构的人和事,当作罗姓历史上某世系的人和事强加在《通谱》上,如果一定坚持这么做,这不仅关系到不科学,不严肃的问题,而且关系到编者的道德问题。
以史为准,很自然地牵涉到罗元杰、罗立行的《罗氏大成谱》的问题,执行主编罗训森已提及"罗元杰、罗立行史书中无载,待考"。史书卷帙浩繁,一时尚未查出,有之,应"待考"。即使再查史料,确无记载,还得加以考证,不能按以史为准予以否定,一刀切的做法也不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更不符合当前编纂《通谱》的需要。大家都知道,杰公和行公修《罗氏大成谱》是历史上客观存在的,没有宋《罗氏大成谱》就不会知道企生系和遵生系的来历,这是其一。其二,宋《罗氏大成谱》是著名文学家欧阳修作序的。欧阳文忠公其人其事不但史书有记载,连现代《辞海》都有记载,对他谁也不会有任何疑惑了。文忠公在《罗氏大成谱》的序言中说到:"余忝直龙图学士,解组归,得以叙乡典之雅",这就把忠公自己同元杰和立行的关系说清楚了。容不得有任何疑虑。对谱中他们的序言,署名学位职衔等可以按原版本照录直书。杰公和行公修《罗氏大成谱》,为罗姓留下了极其可贵的历史资料,其功大矣!为了纪念他们的功绩,借当前编纂《通谱》之机考证其人其事,进一步了解他们的社会地位和生平,将其载入《通谱》,牢牢树立两公的光辉形象,看来也有必要。
以史为准,并不排斥族谱,还可以宋、明罗氏两大成谱为基础,把过去没有记载入谱的各地各支世系,以及早在凌甫公之前已流向各地的罗姓世系,都要把他们的谱牒材料,基祖源流资料收集上来,加以整理载入《通谱》。前人修谱局限于时代,交通不发达,科技不昌明,通讯不方便,时空相对遥远,资料难以收集,因此,一些流于远方僻壤的世第,缺漏在所难免。当今,编纂《中华罗姓通谱》就不要受以谱为纲所限,力求做到世系少有缺漏。更不应有排他思想,凡是秦汉时已流向东北和西南与当地形成少数民族的罗氏先民,都应收入《通谱》。据《广西罗氏派衍世系》(订正稿),对这方面的世系资料便少见出现。能否派人深入调查了解,把材料收上来。我想,能把这方面罗氏世系的材料都收上来载入《通谱》,就更加客观地反映出罗姓确是百家姓第20位的大姓。
我的浅见有不当的地方,望各专家、学者批评指正。
二○○一年九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