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新闻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罗氏动态>罗氏新闻

珠公故乡沔江行

 罗昭年 发布时间:2003-11-07

寻找千万罗氏后裔的发祥地——珠公故乡沔江行

(作者:珠公第65代孙罗昭年  71代孙罗建平)

湖南省长沙市的浏阳县东乡(已于九十年代改为浏阳市),是我豫章罗氏先祖珠公的故乡。2003年11月4日,我们对珠公故乡作了一次激动人心的采访。

浏阳东乡,古属罗子国地域,和罗子国中心所在的湘阴、平江是紧连的。珠公故乡具体在浏阳东乡的什么地方呢?据我族大成谱载,是“浏阳县东乡纯江”。而我族有的谱牒则记载为浏阳东乡渑江或者沔江。珠公故乡是浏阳东乡,看来是史料一致的记载了。但是,究竟是东乡的纯江还是沔江或渑江?为此,我们和我族一些关心此事的有心人做了一些考证和寻访。遍查浏阳东乡,无纯江和渑江这一地名。只有一个叫沔江的古罗村落。据此,我们和多年从事文字研究和族人历史研究的珠公第65代孙昭信公认为,以往谱牒上的“纯江”和“渑江”乃“沔江”之误。昭年进一步认为:两误者一为形误,一为音误。“纯江”与“沔江”字型相似,是为型误。因大成谱成谱于宋代,距珠公离开浏阳东乡已是千年之隔,“沔江”的“沔”字又是人们极少用到的生僻汉字,以至当时珠公的后人误写为“纯江”,是完全可能的。而“渑江”的“渑”和“沔江”的“沔”发音都是免(mian上声);提到“渑”字,有学问的人都容易想到战国时的“渑池相会”,以“沔”误“渑”对于文人出身的续谱者来说,是完全可能的。我(昭年)和昭信公同是沔江罗氏后裔,我幼时听老人说,我的先人感念沔江是珠公故地,因此于元末动乱之时,从江西回到沔江,插草为标,以图新展。当时幼小,姑妄听之。今天看来并非妄说。如今沔江仍是罗人的聚居之地。这里培育了一大批中国近代史和现代史上的名人,辛亥革命元老罗介夫公和共产党元老罗章龙公就是抱着求学救国的宏图大志从这里走出去的。综上所述,珠公的故乡是浏阳东乡沔江应该是没有疑问的了。

我(昭年)虽是沔江罗氏,却没有生长在沔江,长期脱离族群,远在西北求学和工作(西北有我罗人周朝时的罗子国故地,窃拟以后另文专述),后来才调回湖南工作,对沔江思慕已久。建平君则是珠公在湖南湘乡的罗氏后人,是“罗氏通谱网luoshi.net”的创建者和主编,和讯森公一样,可谓海内外罗人中的大名人了。其对珠公故地的关注自然不下于我。这一天,建平来到长沙我处,我们聊起罗氏,说到寻访珠公故乡之事,俩人一拍即合,双双给单位请了假专程去寻访这一千万罗氏的发祥地。

4日一早,我们吃过早点,由建平亲自开着一辆日产小车,自长沙东门外的马王堆(据史料记载,珠公之父君用公督运,溺于洞庭。珠公的叔父和兄姐寻尸不获,俱投水死。乡人感之,归葬长沙城东并立祠纪念。这个地方离长沙市中心五华里,所以又叫五里牌,在两千年以前曾经很长时间被用来做墓地。而如今这个昔日的城市荒郊,如今已经成为高楼林立的市区。)出发,直奔浏阳而去。

长沙至浏阳,有一条宽阔平直的现代化高等级公路相连,54公里的车程。据说这是老家人民家家掏腰包,乡乡出劳力,自力更生建设起来的致富之路。开车走在上面,感觉好爽。遥想珠公当年,从浏阳到长沙求学,没有这些现代化道路和交通工具,只能乘坐浏阳河上的乌蓬船,顺着九曲浏阳河,进抵长沙。这条发源于浏阳和江西交界的东部罗霄山脉、几乎穿过浏阳全境、承载过罗氏伟大先人的古河,二十世纪初又承载过一位堪称罗氏亲谊的千年伟人和一场改变了中国人命运的伟大革命。一曲湖南民歌《浏阳河》使这条古河闻名天下。浏阳河到了长沙,并不肯轻易离开,在长沙城东马王堆附近南一圈北一圈地缠着绕着,似乎在看护着珠公先人墓地永远不肯离去。我们驾车越过缠绕在长沙城东和城北的左一座右一座现代化浏阳河大桥,就上了可与高速公路比美的长浏高等级公路了。

我们边走边聊,车速不快。走了约莫一个小时,山城浏阳就展现在我们眼前了。只见宽广的街道两旁高楼林立,时尚漂亮的建筑鳞次栉比,在县级别市中,是比较现代化的了。浏阳现有150万人口,是湖南人口第一大县。疆域有4615平方公里,是湖南面积第二大县。传统产业有农业牲猪、花炮烟花、皮革服装和菊花石、园林工艺等等,是湖南经济强县。

建平是第一次到浏阳,我们便驾车在浏阳城转了一圈,走马观花地浏览了一下市容市貌。然后就驾车继续往东,直奔沔江。

沔江现在属于浏阳东乡古港镇的一个村,离浏阳城二十公里。两地也有一条高等级公路相连。且这条公路直达江西,从古港到江西不到100公里,如果不走公路,而步行抄近走山路的话,那就更要近多了。浏阳河从沔江和她的乡治古港镇经过。古港顾名思义,应该是个古代的船港码头,也许在珠公时代,这里是个比较热闹的地方。这条河流统一叫浏阳河是现代的事情。古时候,浏阳河是没有统一叫浏阳河的,它分段被所在地的群众分别命名。比如,浏阳河上游被叫做大溪河,稍往下一点被称做菊溪河,到了古港,就被称为沔江了。

沔江是古港镇的一个村,在古港的东面,距离古港约2公里, 宽阔的浏阳河从村旁流过。成为沔江和整个古港镇与另一个叫做永和的以盛产磷矿石等多种矿藏出名的大镇的自然分界线。60年代中期,政府在沔江河上架起了一座以通行小火车为主、辅以人行道的沔江大桥,一条以运输矿石为主兼每日两趟客运的小铁路从永和镇为起点,通过沔江大桥通往从邻县经过的浙赣线大铁路。在沔江附近设有小火车站。老家的罗人可以从这里搭火车出行。站在沔江隔着浏阳河往远处望,可以看见罗霄山脉的群山。

在沔江大桥兴建以前,有一条载客沟通两岸的小乌篷船,驾船的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奇人,他就是和我同辈但是年龄和我父亲相仿的珠公第65代孙罗敬大。敬大是辛亥革命元老、也是国民党中央监察院元老罗介夫的公子。介夫公于1937年因受命清查湖南省主席何键贪污腐败案,被人暗杀于长沙市寓所附近。作为革命元老、中央要员的介夫公被杀,此事件曾轰动全国。已经作古的老革命、著名作家李六如先生的著名长篇历史小说《六十年之变迁》中有关于介夫公的描写。现在仍居于古港的我的老大哥昭信公也写有关于介夫公的回忆录。相信不久关心介公的族人就可以在罗氏网站上看到昭信公此文了。敬大作为介夫公的大公子,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学贯中西,学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且善篮球、游泳和拳术。所率篮球队在上海滩所向披靡。又因酷爱拳术,曾师从美国和俄罗斯著名拳击师,工夫了的。敬大生性是个好打不平的耿直汉子。关于他在上海滩上替中国人和受辱百姓抱打不平而“痛打镇关西”的开心故事,在沔江罗人中流传甚多。介夫公的部下也曾替敬大在南京政府谋得一官半职,但由于其生性耿直,看不惯官场腐败,终弃官不做,回到沔江驾船渡客至老。在沔江河上又惹出许多抱打不平的痛快故事。据老家昭信公介绍:文革时,有某主任者来渡河,其时渡船已载客远去,主任命其返未依,竟拿阶级斗争帽子压人,对敬大破口大骂。敬大一时火起,驾船回到对岸,一出手竟将那厮高高举起,掷之沙滩。大大刹了威风。所见者无不拍手叫好。敬大老年被亲属先后接到香港长沙寓居终老。

沔江罗人就在沿河一两里路的河岸边聚族而居,生衍发展。据有人统计,如今约有万余人,除出去谋生散布全国的部分后裔,现在留在村里的约有几千人,多数从事农耕。

沔江古代历史上出过不少有功名的先人。在辛亥革命和大革命时期,又先后涌现了罗介夫、罗赤霞、罗若遐等许多大人物。和沔江紧邻还有桥头、大垅两支罗人,桥头罗氏出了中国共产党创始人之一的罗章龙公,大垅罗氏也出了不少成功人士。在整个浏阳80多支罗人中,沔江罗氏算是人数比较多的。

我和健平君走访了沔江罗氏第24代传人,珠公第65代孙、已古稀之年的罗昭信公。昭信公生长于沔江,49年考入中国人民解放军长沙军政大学,公不忍别祖,从军多年后转业回到沔江附近的古港镇从事教育工作,对罗人历史颇有研究。在昭信公家里,我们看到了沔江罗氏族谱。族谱记载,沔江罗氏是珠公第34代孙罗颖公迁徙在江西吉水的后人,与韩国罗氏同出一门。沔江基祖清山公于元朝末年从江西吉水的上罗坊携家带口迁移回到先祖珠公故乡沔江,插草为标,发展至今已有近30代。原来沔江建有大型罗氏祠堂,1954年被一场罕见的洪水冲垮了。紧接着是一场接一场的意识形态革命和文化大革命,重建祠堂的事情终未如愿。

谈话中,昭信公和我们说起了应该在沔江建一个珠公纪念馆的议题,说这是浏阳东西南北四乡全体80支罗人的共同心愿,浏阳罗氏老人思祥公和云富公等贤人已多次提出此议题,浏阳罗人已就此议题达成共识。建平君和我对此话题极感兴趣,深表赞同。我们还就选址、征地和建设等问题作了具体的探讨。如果珠公纪念馆果真能够建成,则全球千万罗人又有了一个现实的心灵归属,意义可就大了。惟此工程耗资不菲,有待广大罗人的鼎力支持方可实行。

因为第二天有重要公务,下午四点,我们不得不准备打道回府。临别,我们提出想到沔江河边去照两张相,昭信公欣然同往。我们来到的这段河宽约百米,两边河岸都长了许多杨柳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树,生机勃勃。河水蓝蓝,映照着远处的群山,煞是可爱。正如民歌《浏阳河》唱的:浏阳河弯过了九道弯,作为浏阳河的上游,沔江河也蜿蜒曲折,流向湘江边的长沙。在这河里,少年珠公玩过多少次水?捉过几多回鱼?洗过多少次冷水澡?想着想着,我忽然眼前一亮,看见远远的杨柳丛中,缓缓驶出一条船来,一位方巾汉衣的少年,手捧竹简帛书,向我们含笑驶来。呀!那不是珠公吗?可是到长沙读书去?激动之下,我一声大喊:“珠公。。。。。。”,而珠公只是含笑不语,只有河风吹着杨柳唰刷作响。擦擦眼睛,知是幻觉。建平君的相机快门响了,我们留下了永恒的纪念。

返回的路上,我和建平君热烈地讨论着沔江之行的方方面面。我憨憨地问:珠公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吗?建平君认真地说:会的,他在千万罗氏后裔的心里藏着呢. 
 

查看更多
    暂无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