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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千总墓

  发布时间:2008-03-06

 

    在者相镇西郊两公里的一座半坡上,“庚山申向”的“罗千总墓”,俨然座椅上一位悠闲的历史老人,面朝与时俱进的千年古镇,万顷稻香,回味数百年来的沧桑往事。
  紧挨三岔河畔的纳孔古寨南端,有一处坐北向南、青瓦翘檐、石门石拱,占地500平方米的徽式建筑。据这座老宅的主人介绍,原先大门正首的横额上,镌刻着“安民宅”三个大字的地方,大跃进时期被“鼓足干劲”所取代,现在字迹已经模糊;这就是地方史志上记载的“罗千总”——罗国昌老大人的宅邸。
  罗千总,顾名思义,就是清朝时代的“千户总”,这从其墓铭上,也有了确切的记载。“千户总”与“万户侯”的概念,应当是一个对应。如果按封建王朝县令属七品官的级别推算,罗千总的五品职衔,理论上与“万户侯”,只相差一个级阶和层次。
  现今居住在这座宅院里的罗勇、罗琦兄弟,推算下来,应属“罗千总”的第五代孙。今年 41岁的罗琦,是个闯荡江湖的生意人;小他一岁的妻子岑英在纳孔小学代课,算是承接了她父辈的教鞭。
  罗勇、罗琦兄弟的父亲罗选良,解放初参与剿匪,是贞丰县公安局看守股的第一任股长。据说差点调省公安厅工作,因为留恋乡土,所以一生没有离开过贞丰。
  从字迹还算清楚的“罗千总”的墓志上,我们可以归纳为:罗国昌,布依族,清代有名望的乡绅,贞丰县者相纳孔村人,生于清道光17年,卒于光绪31年。
  “罗千总”的墓,属当地很少有的夫妻合葬坟。按男左女右的伦理顺序,墓门前镶嵌的两块墓碑上,分别竖刻“皇清待赠显考罗公讳国昌老大人之墓”和“皇清驰赠罗母钟老太君墓”两行碑文,交代了墓中人物的地位、身份、性别和关系。
  罗千总的这位同穴夫人,系者相街上钟姓人氏;从出生年序上推算,她比罗千总小整整40岁;生前和罗千总也没生育过一男半女,但据说很得罗千总的宠爱,所以身后便享有了“生不同年死同穴”的礼遇与殊荣。
  这座“双巴坟”(当地俗语,“双巴”即“孪生”的意思),整个建造格局,均有其与众不同的特点。尤其是墓碑上的几幅对联,更显得别具一格:左上首的“千总罗国昌”,右上首的“日升月恒”,算是开宗明义的题额。
  在“庚山申向”字样的两侧,分别有“东水祥光聚,西山瑞气临”、“山环子孙盛,水绕世代昌”、“马鬃高封垂万古,牛眠永吉庆千秋”等等。最后一幅,更突出了这座忘年鸳鸯合葬坟的独特身份:“格寓岩阿乾安坤顺,局承旺气子孝孙贤”......
  罗千总的原配夫人韦氏老孺人的墓穴,就在10米左右的“双巴坟”的下端。
  罗氏后裔们对先祖罗千总的记忆,限于文字记载的残缺不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模糊。现今的人,只能从当地民间代代相传的口碑与墓碑上的铭文中,得出罗千总的生平简介:“禀性豪爽,内而亲族,外而亲邻......烽烟突起,为保全乡里,率乡团随军助战,克复贞丰州城.....带团护卫州城....”、“原配韦孺人,继配钟孺人,持家有道,内助无亏乡谊之往来......”。
后人立碑造墓的目的,乃恐先贤“一生事迹.......不至湮没不彰.......”
  一般碑文对死者的介绍,措辞上以褒扬和歌功颂德为主,这也体现了人类“为死者讳”的习惯和传统。
  一生清廉的罗千总,身后遗产甚少。从他的第二到如今的第五代,留传下来的,除了一座明月清风、屡经改造的宅院,据说两扇从台湾来、富有闽南风格的花窗,文革扫“四旧”期间早已不知去向;只有翘檐上极富象征意义的“鳌头”图案,依稀透露出昔时“千户总”宅第的风采。
  平生厌恶铺张的罗千总,风光以后,每逢自己的寿辰和正月初三,都会悄然失踪,跑出去躲,以免亲邻们前来祝寿和拜年破费。罗千总目不识丁,却不怒而威,德高望重。在他治下,辖区内治安秩序井然,百姓安居乐业。有一则流传至今的故事很能说明罗千总的威望:他一根烟杆丢失在者相街头,三天三夜,居然完好无损,行人均绕道而走,没人敢捡回家,也不敢踩踏;因为大家都熟知这是罗千总的烟斗!
  论起来,罗千总与擅长写“虎”字的苗族民军头领杨树森大人,既是乡邻关系,又是兼同僚和上下级关系。他们都一字不识,却威震一方,为家乡后人留下了许多可圈可点的业绩和故事。他们不仅是历史名人,也是今天的旅游胜地兼商贸重镇者相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重要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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