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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社会现实看“慎终追远”

 罗乐观 发布时间:2008-03-23

看到《中华罗氏通谱》总编罗训森在站上发表的《罗氏渊源研究》,文中指出:“慎终”者,一旦没有男性后代,世系传承的链条可能断裂,直系的遗传基因将丢失。所以,要慎重对待世系可能断裂的严重问题。以中国铁道科学研究院副院长(正局级)罗迎难家为例,其父亲罗永正(黄霖)有六兄弟,均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功臣,但在修家谱时发现,有些房号已经后继无人,“慎终”问题已经相当严重。罗瑞卿大将有七个子女,是现代罗氏支系中的“名门”,其女儿罗峪田大校亦对笔者说过类似问题。因此,修族谱在追溯源流时,“世系断裂”危机已引起现代人们的高度重视。
春节期间又看到网友罗愚撰文“新春佳节尤应‘慎终追远’”,对“慎终追远”作了较多的解释,最后的结语是:
“敬宗”是世人认同的,“慎终”却常被误解并面临危机。“敬宗”必须“慎终”,这就是本文要说的。
当人们在在谈论家族历史时,莫不以“源远流长”为荣,但却很少考虑这个“流”到底还有多长?当你在祖坟前烧钱化纸,在祖宗牌位前祈福祷告的时候,不是也该思考一下我们这份虔诚是否后继有人?当自己沉睡于九泉之下时,谁又会来看望你吗?
本来,我们整理家族的历史,大大地开阔了我们的视野,沿着先人的足迹观察人类社会历史的发展,真的穿过了时间的隧道,看到了人类发展的源头,心情是兴奋的。现在却又听说“世系传承的链条可能断裂”,我们已经面临“世系断裂”危机,罗氏家族历史源远流长,有人担忧,罗氏将要“断流”了,当自己沉睡于九泉之下时,谁又会来看望你吗?这下把我也搞糊涂了,是不是世界到了末日?我记得报纸上曾报道过,美国曾有邪教鼓吹世界末日到了,可我们的国家却是蒸蒸日上的呀。我再想想,“九泉”在什么地方?既然你已经“沉睡于九泉之下”,你怎么知道没有人来看望你?因为你是在沉睡呀,来了很多人看望你,你也不知道,看望你的人也不忍打搅你,也不会怪你不领情,是吧?我看不必多虑了,不必背上思想包袱,应该轻松愉快的多看看大千世界,看看周围许许多多的新人新事,不好吗?笑比哭好,愉快比忧伤好,你们同意吗?。
既然我们在谈论家族的历史,不妨我们可以请教一下我们的先祖,有没有碰到过类似的问题?碰到了又如何解决?
豫章始祖珠公  族谱记载:秦始皇末,罗君用仕湖广常德府武陵县令,督运官铁使,由洞庭城陵经过,被矶石覆舟,溺死洞庭。其女孝烈偕弟珍寻父不获,号泣投水死。这就是珠公的姐姐和哥哥,得悉父亲溺死洞庭,立即前往寻父,寻父不获,号泣投水死。这里没有写珠公的表现。我寻思,珠公正在县衙门协同叔父处理县衙事务,无暇顾及其它的事。秦亡汉兴,珠公仕汉高祖为治粟内史,汉惠帝三年奉命接替颖阴侯灌婴驻守九江郡,修筑新城。新城竣工后在办公庭院亲手栽种豫章树,据说是为了怀念先祖黄帝第41世仁玉(讳璋),仁玉为官清廉,珠公是在以仁玉先祖的品质来律己。珠公为避诸吕篡政而隐居洪崖为民,家谱记载:“洪城十里週迴皆水,有名钓磯(ji,水边突出的岩石)者乃大农遊钓处也。”可见大农隐居期间,空闲之时欢喜行舟钓鱼,生活丰富多彩。考虑到珠公先父舟载官铁触磯石而殁,珠公选择磯石处游钓,显然有悼念先父亡灵之意。家谱没有记载珠公“在祖坟前烧钱化纸,在祖宗牌位前祈福祷告”,而是在县衙努力工作来完成父亲的遗愿,是以先祖的高贵品德来律己,在空闲时默默悼念先父亡灵,没有悲伤,总是积极向上。珠公有六个儿子,孙辈满堂,享尽天伦之乐,寿九十而终。他没有告诫儿孙要经常祭奠他,可他以高贵的品德影响了后辈,做官为国效力,与民和谐相处,在家关心家人和子孙,赢得了后辈的敬重。珠公是以自己的方式慎终追远。
柏林基祖瑭公  瑭公24岁入赘北林黄氏,当时在居所周围广种柏树,并命名为大农柏,以后柏树成林,北林改名为柏林。先祖大农曾栽种豫章树纪念先祖仁玉,后又广种松柏表达自己终于汉朝,反对吕氏篡权。原始社会的远祖祝融回公十分重视人类和森林及鸟类和谐相处,此时瑭公效法大农广种树木亲近大自然。瑭公在向谌礼师母学习道术时,发现有的道士是以道术混饭吃,瑭公则明确提出“以积阴德为本,以修炼法为末”。“以积阴德为本”,不骗人钱财,不坑害民众。平常我们所说的“好人”和“坏人”,其基本的区别就在于是否有意危害社会或危害他人。瑭公首先想到的是积阴德,不取无义之财,尽可能服务于民众。这些思想在当时学道的人中是模糊的,瑭公不会毫无道理地提出“以积阴德为本”,必定是受了家族的影响。有的道士一心一意出家想修炼成神仙,例如许逊等。瑭公则进一步提出“不必废人伦坏名教绝俗离群”,也就是瑭公认为道士也是普通的人,可以有家室,不能“绝俗离群”。有的人通过自杀以求升天成神仙,瑭公提出“吾身是父母遗体,但自善崇获,不获罪於五藏。”,善意劝说不要迷信,根本不相信有神仙。这些思想大大超出了当时一般道士的思想境界,也必定是受了家族的影响。显然,瑭公是在继承先祖积极向上的理念来“追远”。丰城池山的乡亲尊称瑭公为“九天道源”。
瑭公为自己长眠寻找的归宿地是南昌柏林株树山柏树下,山清水秀,景色宜人。原配黄氏安葬在瑭公的祖居地新建大西山春花冈。继娶的谌氏回安徽歙县通德乡,同幼子文佑相伴长眠天尊墓。瑭公的长子文通在丰城池山大罗山长期生活,收徒八百有奇,殁后安葬在大罗山,次子文慧安葬在自己修道的小罗山。瑭公还有一个女儿名叫罗救,殁后随夫许大本安葬在夫家祖坟地新建几山。瑭公用自己的方式来“慎终”,一家数口,殁后各归其所,家庭成员都自由。瑭公的幼子文佑跟随母亲谌氏,向许逊学习炼丹以求成仙,结果可想而知。文佑没有成家,当然也没有后人,可瑭公的后人越来越多,没有出现危机。據《歙縣志》記載,“羅文佑,南昌人。與許遜學道。相傳晉太康中(280-289),入黃山採藥,尋軒轅故跡。後結廬長春里煉丹,丹成,乘白狼仙去。里人祀為呈坎天尊,其煉丹故地,草木長青。”原来罗文佑乘白狼成仙去了。
瑭公没有安排后人为他“烧钱化纸”,但柏林的柏树早已成林,百鸟朝集,回归大自然,一点也不寂寞。200年后瑭公的七世孙智慧和智亮迁居柏林祖居地,从此柏林人丁兴旺,柏林罗氏兴旺发达数百年。瑭公没有担心后继无人,而是任其自然,乐观自在,既然长眠,也就用不着知道后来的事了。
在家谱的记载中,没有子嗣的人也不少,可罗氏宗人同样是越来越多。部分没有子嗣的人承继了兄长或他人的儿子为嗣,作为继子,以便养老送终。到了清代,出现了“祧子”,也就是有的人无嗣,死后无人祭祀,由侄子或旁系后辈祭祀,代替自己的儿子来祭祀,在家谱上就记为“祧子”,“祧子”可以兼祧几个人,而且常常是这个人用几个不同的名字担当不同的身份。如果兼祧了几个人,而他的儿子也有同样数量的话就可以分配一个儿子承祧一家作为孙辈,如果数量不够,那只好算数。因此在整理族谱时情况就变得复杂了。这些复杂的情况实在是人为造成的,而且是几个亲兄弟分列在不同的地方,查找也不方便,增加了人为的障碍。这个人为障碍实在是观念错误造成的。
上述的某公和罗愚先生古书看得太多了,进到古书里去了出不来。看书要能够进得去也能够出得来,进入了迷宫出不来就糟了。某公和罗愚先生远虑并没有错,而是虑得不够远,还应该再远点。如果照某公和罗愚先生的意思去挽救危机,那么不久的将来地球上的人不知要到何处去生存?某公和罗愚先生应该远虑到这点,但遗憾的是没有远虑到这点。罗愚先生只虑到自己沉睡于九泉之下时是否有人来看望,当然就难于想象子孙后代会如何生活。某公看到罗氏发展很快,想象可能罗氏的“遗传基因”很特别,为什么就不用这个“遗传基因”想得更远些呢?罗氏的发展离不开当时的社会环境,离不开同其他的姓氏和谐相处,某公有些绝俗离群,只想到罗姓,应该请教柏林基祖瑭公如何处身立世。
“敬宗追远”应该是继承先祖优秀的传统,发扬光大,而不是简单的“烧钱化纸,在祖宗牌位前祈福祷告”,这只是在特定时期特定条件下的特定形式。“慎终虑后”不应该只想到自己,还应该想到子孙后代,以及更多的人,不要绝俗离群。
我这是想到就说。
罗乐观  2008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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